2017年,欧洲迎来各种大选,德国大选、法国大选、荷兰大选、爱尔兰大选、意大利大选,在中间或多或少会出现脱欧的国家,而市场已经瞄准了法国,但是,德国大选与荷兰大选的风险才是主力。
分析师已将目光特别锁定在法国大选上。在法国的民粹主义运动同英美2016年发生的有诸多相似之处。
然而,巴克莱团队在最近的客户报告中表示,市场可能高估了伴随着法国大选而来的风险,因为他们可能会从“特朗普胜选”和“英国退欧”中吸取“错误的教训”。英国第一个吃螃蟹被夹手了,美国不信邪也跟着吃螃蟹,再被夹手,法国可能会顾念到手疼放弃吃螃蟹。
另一方面,市场可能低估了即将到来的荷兰和德国大选的风险。不像英国退欧和特朗普胜选一样,这两个国家的大选可能不会出现令人惊讶的结果。然而,它们可能会导致巴尔干化(Balkanization)或者“碎片化”,地方政府体制分裂成更小的不合作甚至敌对的派系。
巴克莱指出,“虽然‘愤怒的政治’仍然是欧盟最重要的风险,但一个单一的大选不太可能直接促成另一个欧盟成员国的退出。相反,在2017-2018年选举周期内,欧洲国家政府的‘巴尔干化’则更可能会威胁欧盟稳定,它会损害欧洲理事会应对诸如2011-2012年的政治危机的能力。”
德国可能是这种“巴尔干化”的受害者。德国总理默克尔在9月的选举中没有强敌,然而她在德国乃至欧洲的地位早就不能与过去同日而语。其中部分原因就是难民问题。
至于“巴尔干化”为什么这么重要,巴克莱团队指出德国联邦议院可能会分裂,也就是德国议会下院。
巴克莱认为,考虑德国选举的威胁性时,不是去寻找下一个得益于民粹主义选民的特朗普或勒庞,而是观察联邦议院的变化。会否存在极右分子通过政治和意识的多样性,削弱默克尔及传统政党的力量。
欧亚集团最近也触碰到了类似的点上。欧洲现在面临着一大堆风险,包括英国退欧纠纷、法国国民阵线掌权的可能性、以及土耳其专制主义集权。而欧亚集团认为,欧洲面临的第三大风险是“默克尔弱化”。现在,默克尔在国内和地缘政治中的地位均不如从前。
我们再说回今年3月将举行的荷兰议会选举。
巴克莱指出,荷兰大选存在的风险并不是“荷兰公投退欧Nexit”,而是荷兰政府软弱、分裂到无法回应欧盟机构制度挑战。或者荷兰政府可能会对抗欧盟,或者故意阻挠欧盟政策通过。
从更大层面上来说,巴克莱认为市场不应该着眼于一个单一的、不稳定的选举,而是应该观察所有的选举的综合效应以及欧洲大陆应对问题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