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制作总监嵇道青和编剧、导演刘猛再次合作推出的“特种兵系列”第四部《特种兵之霹雳火》,已于1月15日登陆江苏卫视黄金档。五年来两人联手打造出了一个中国最成功的当代军旅剧品牌——“特种兵”系列,屡创收视网络点击佳绩,奖项和荣誉更不胜枚举,当之无愧是当代军旅题材创作领域的特种部队。更重要的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系列已经潜移默化地影响了一批又一批年轻人,在他们内心埋下一份军人情结;并且在这个审美愈趋中性化的时代,让人得见纯正的硬汉气质和铁骨深情。近日“特种兵”四部作品的制作总监嵇道青和导演、编剧刘猛接受媒体采访时,畅谈了当代军旅剧创作的方方面面。
“特种兵”创作秘籍:主创对部队有深情
曾制作过《DA师》《狼烟》《我的兄弟叫顺溜》等一系列优秀军旅题材剧集的嵇道青,拥有全国“十佳”制片人、全国“德艺双馨”电视艺术工作者、全军“金星奖”优秀制片人等很多光环。而他也是刘猛这个“狼牙少帅”的伯乐。10年前,嵇道青第一次读到刘猛的小说《狼牙》,刘猛小说里透着的对军人的深深热爱,将他一下子击中。于是他想方设法联系上了这位作者,并在后来力邀他成为南京军区政治部电视剧中心的成员。
嵇道青说,“我欣赏刘猛,首先是他作品里就透着对军人的热爱,然后是在这个题材上分寸把握得很好。其实当代军旅剧有很多公司在做,也有很多作者和编剧在写,为什么有影响力的不多?因为技巧是可以学习的,但热爱更是不可或缺的;它不是编剧交一个行活儿就行的。现在很多人买热门军事网络小说的版权,问我我都笑而不语,其实那些小说里大多数的内容都是不能拍的,就算拍了也很可能播不出来。因为完全是没有一天军营生活的人自己臆造,跟真实的中国军队差着十万八千里。”在嵇道青看来,拍好当代军旅剧难度很大,是戴着镣铐跳舞,而作为创作者,秘诀只有一个——对部队没有特别深的感情不可能做好。
“特种兵”大热秘籍:是真挚情感的胜利
这些年里,两人结成黄金拍档,完成了一部又一部作品,而最令人瞩目的便是“特种兵”系列四部作品。这四部作品里每部人物、故事都各有风格、特点,但嵇道青表示,其实四部之间不可能完全不一样,“毕竟是同一个类型、同一个系列,精神气质和类型化的表现手法上会有相似之处,但你看完一定会承认第四部跟前三部相比有超越和突破的地方。我和刘猛对军人的感情都是溢于言表的。”
当年,刘猛拍出第一部《我是特种兵》时,嵇道青说,苗连离开部队、老高去车站送行的那场戏,他这位当了26年兵的军人看一次哭一次 “‘特种兵系列’收视率和点击率都很高,我觉得是因为年轻人在剧中看到了他们现实生活中很难遇到的那种纯粹情感。军人之间的感情很特殊,一般行业里同事只是上班时间在一起,军队里战友们24小时都在一起,是永远的兄弟;如果一起上过战场,更是生死之交。刘猛写兄弟情真是写到了极致。我觉得‘特种兵系列’的胜利其实是情感的胜利。训练和军事行动只是平台,真正的核心是写情。而在写情上,兄弟情是第一位的,爱情还在其次。”刘猛则认为没有感情不成戏,“情感分很多种,男女之间的情感只是其中一种,亲情、兄弟情、对信仰的忠诚,这些都是情感。”
“特种兵”创新秘籍:专业尖端军事支持
相比较于商业化题材,军旅剧受到题材限制及各种拍摄磨难,绝非一般人可以想象。首先在戏剧创作上创新很难,尤其是像“特种兵”这样同类型系列剧。刘猛说:“对于‘特种兵’、‘特种部队’的职能,国内大多数人的理解都停留在比较狭窄的层面,造成一些误区。90年代之前我们是没有‘特种部队’的,这个概念是后来从西方引进来的,所以说我们的军队不是固步自封的,一直在不断变革,吸收世界各国军队的先进养分。当代特种部队有两种任务,一种是直接行动,比如去敌后抓人;另一种是间接行动,包括便衣渗透、敌后情报战、建立战略村也就是建立根据地等,实际上间接行动可能比直接行动更厉害。”在刘猛看来,他们做“特种兵系列”,常常有人说某个任务不是特种部队干的,应该是武警、公安干的。这些都是人们不了解特种部队的职能造成的,“我们也希望通过这个系列让观众了解特种兵。这次《特种兵之霹雳火》里涉及了两支特战分队,一支是陆军航空兵的特种航空队,另外一支是战术救援队,这是个比较新的概念,所谓‘战勤一体化’,要求特战队员一专多能,既是突击队员,又是战术医生。”
刘猛面临文本创新难,身为制作总监的嵇道青则面对另一大难点——军事预算和特效创新。“军事预算”的概念,是指需要军队做的配合,比如动用兵力和各种装备。《特种兵之霹雳火》进营区拍摄、出动大量真实的枪械、火炮、坦克、飞机等装备……都需要大量的沟通和协调。不过这支“特种兵”剧组拥有南京军区的鼎力支持。而在特效量上,这部戏创下了当代军旅剧里最高特效量,嵇道青说,“我们虽然大部分戏都是实拍,但很多地方还是要跟特效结合,比如有些地方直升机去不到,或者真实作战会去,但拍戏不会冒险让它去的地方,需要借助后期特效来实现。剧里有几千个特效镜头,几乎是‘特种兵系列’前三部再加上《特警力量》特效量的总和。将近两百人的后期团队,做了九个多月。”